這個午后,蟬鳴,鳥叫,再加上一場場的雞飛狗跳的場景,無不是這個午后盡顯樸實。拖著慵懶的身體,邁著顛簸的腳步,這一切正是沉默之年的自娛自樂。伴隨著微風夾雜著羅大佑破鑼般的嗓音,不正與這個場景交相呼應,蒼白無力的徒勞,不清不楚的堅持,然后就只剩下毫無技巧的演繹。此刻,止息,靜坐, 在我還更年輕的時候,我就明白一個道理,直至我面容憔悴時也未曾逾越。所以我未曾享受過青春所賦予的癲狂,非理性。柏拉圖曾經(jīng)把靈魂分為理性與非理性,也不盡然,我覺得還有一種介于理性與非理性之間的存在,我姑且命名為本性。就像中立國的存在,少但絕對存在。我的青春不瘋狂,我的青春不理性,我的青春就是堅持著本性的原則度過。曾經(jīng)我的表哥對我說過,叫我把我這個年紀丟失的找回來,可是我苦苦尋找,也未曾觸及,或許因為我靈魂深處就壓根排斥,關(guān)于那些丟失的也就視而不見。這一切終結(jié)的、還在彷徨的我相信都會懷念的。誰又能不懷戀那最美的年華呢? 墮落的本質(zhì)就是灰意懶和眼高手低。一個人的心不在了,他的墮落也就開始了,一個人夸夸其談而不身體力行時也就要慢慢習慣別人的鄙夷。想起那句話:有的人死了,他卻活著,而有的人活著,他已經(jīng)死了。這句話或許屬于那個時代的總結(jié),而現(xiàn)在呢,恰恰是有的人死了,他真的早該死了,而有的人活著卻在堅持著莫須有的信念茍延殘喘。墮落的體現(xiàn)就像經(jīng)過粉飾后還在飄搖的旗幟,根深蒂固的搖曳在風雨中,經(jīng)過時代的風吹日曬,慘白的一面始終還會顯露人前。就像時下追行的特立獨行,張揚個性,不管是什么事情,即便是輕松的旅途現(xiàn)在也是乏味其中,卻還自顧自滿在人前喋喋不休的幫人開闊視野,惘然已經(jīng)忘記背后的松弛身影和無心之語。人性是殘缺的,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墮落,每個人都有病,或多或少,或輕或重。可這有怎么樣?活著就意味著希望,意味著能彌補以往的不足,同時又在不停的制造缺陷,促成各種各樣的性格,慢慢習慣,然后積極改正。昨天看了一段話,是關(guān)于哈姆雷特與他母親的對話: 即使你已經(jīng)失節(jié),也得勉勵學做一個貞節(jié)婦人的樣子 習慣雖然是一個可以使人失去羞恥的魔鬼 但是它也可以做一個天使 對于勉勵為善的人 它會用潛移默化的手段 使他徒惡從善 空氣會駕馭著風前行,因為它知道自己的使命。風會肆意的改變方向,因為它知道那里更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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